我手机的电台播着电影里的插曲,
情歌的词写得细碎又朦朦胧胧,
唱的人好像唱起了柔柔的雾。


你睡熟了在雾里面,
轻声打着鼾,
脸颊上的绒毛看上去是结了霜一样,
浅淡的一层水白色。


我顺着霜望出去,
看见半明半暗蓝色的窗台,
呼出的白气变成珠子撒满它的玻璃,
看见整间屋子的好梦,
正奔往那山脊上缓缓下沉的光洁的月亮。


正是深夜里清冷却温软的二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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